但现在,他却一心奔向齐煊。
看到齐煊的车子停在别墅门口,阮宵心里有了数,齐煊果然在这里。
阮宵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再转动门把手,发觉门并没有锁。
齐煊不在一楼,茶几上有两只冷掉的茶杯,两杯都是半满,应是有人到访。
是谁呢?虽然疑惑,但阮宵没有过多揣测。
他走到二楼,看到齐煊背对着他,坐在露台。
阮宵拉开推拉门,皱眉道:“冬天坐在露台上看海,你不冷?”
“你怎么来了?”
齐煊感到意外,他没有料到会在这里看到阮宵,呆愣片刻才问,“你看新闻了?”
这无疑是一句废话。
但凡是会上网的人,谁又能不知道呢。
“嗯。”
“外面冷,我们进去谈,”
齐煊习以为常地正欲去揽阮宵的腰,手却在空中顿了几秒,又收了回去,他对阮宵说,“那些事,我没有做过。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解释。”
“来找你之前,我顺道去了一趟康仁。
我粗略地了解过情况,手术中出现突**况,需要告知家属时,病人家属并不在场,你根据流程在管理处备案登记,这符合规定。
有的报纸报道你没有履行告知义务,这并不属实。
手术中是否有操作问题,这需要专业机构鉴定,不过据当时在场的护士所说,‘齐大夫缝合得相当漂亮。
’这是原话。”
齐煊愕然。
这几天,他对许多人解释过,每一个人都想要他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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