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贵心里暖融融的,点着头给他敬烟,老仝接过烟,拿在手里拨弄了许久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与苗得雨相比,清楚不清楚自己的薄弱之处?翟贵说主要是外面的交际不如小苗,他是支书,利用支书的影响,结识了许多领导,大事小事有领导出面给他说话。
老仝说这也算一个方面,但主要是他利用结交领导这层关系,给村里群众摆平了许多不能摆平的事。
都知道他编织了这层网,自然有人趋附他,也不敢得罪他,甚至有些人想被他罩住有安全感。
他的势力就是这样做大的,连我都不敢轻易动他。
翟贵说村民的眼皮活,都撵的是上风头。
老仝把烟点上,吸一口,笑了一下,说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大江那件事对你影响重大的原因。
你想,大江闹出这么点小事你就自己摆不平,村民会觉得跟着你没有安全感。
看起来是一件小事,对于你来说不能看成小事。
翟贵说我知道怎么做了。
翟贵从仝世德办公室回到家里,想着怎么动用关系把大江的事摆平。
把这些年结识的人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首先想到的是区委书记老邵,都说老邵和他有私情,大江多年没有被提拔,老邵一句话就提拔了,但自己心里清楚,自己与老邵没有一点私情,老邵是急村里的拆迁,把他当成一枚利用的棋子。
要说区长老凌与自己也有交情。
他当镇党委书记时候,自己是村里的支书,而且是老凌一手提拔的,但已经时过境迁,这些年没有与他联系,曾经有过的交情也疏远了,更何况这件事抵头告大江的是他的亲戚,胳膊断了藏在袖里,人家是一窝亲。
又想到区城建局的领导。
局长袁风有几面交情,都是场面上的交情,有点隔靴挠痒,再加上大江撕了他的述职报告,当众给人家弄那一出,人家能不记恨吗?这时候不落井下石就是万幸。
再把目光落到了副局长黄简身上。
自己当支书时,他是局拆迁办主任,为了打通穿过村里的市区路,黄简与自己成了朋友,当年自己站在街面上凶东家骂西家,一半是显示自己的工作能力,一半也是为了支持他的工作,拆迁结束黄简被提拔成了副局长,他应该还念这份情。
如果自己出面向他求情,黄简不会不给三分薄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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