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钟颖抬起头,缓缓对她露出一个笑容。
“或许吧,我也不知道现在我是什么。”
池钟颖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盐,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要向她剖析表白的冲动。
她一直被白盐信任着。
她问:“白盐,我能相信你吗?”
自从之前白盐坦白了身份,两人之间就很少称呼名号了。
“白盐”
、“宣华”
、“白莲花”
……这些名字就像是有什么禁忌,白盐和池钟颖都不愿意去提起来。
白盐叫池钟颖,大多是直接喊她徒儿,而池钟颖也只称呼她为师尊,偶尔不伦不类地喊她师尊姐姐。
白盐倒也没有什么反应,装模做样地笑叱了一句,也就随她去了。
此刻,白盐和池钟颖一站一坐,彼此的目光却都是一样的坦然。
她们是一类人,她们都能感受到对方绝没有恶意。
白盐没有回答,池钟颖却已经从她眼中看出了答案。
一个生性疏离从不轻信的人,却放心地把她放在身边这么久。
她心下发笑,笑自己居然毫无所察。
“池钟颖,池塘的池,钟情的钟,聪颖的颖。
这是我的名字。”
“池钟颖……”
白盐喃喃低语,抬手摸了摸池钟颖的头发。
柔顺微凉的发丝穿过指尖。
白盐笑了,“你的名字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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