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媛想说的太多,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终挑了最特别的一点:
“天啊……师姐这是多喜欢这个小丫头,连名字都忘了写。”
玉简上需要写明时间、俗家姓名、道号,以素媛为例,她师傅白沧海的玉简上就记载着她的拜师信息:仙历九二三三年七月二十,白沧海收徒郑媛媛,号白山。
素媛的门派令牌上刻着的是她的道号素媛,以前是刻着白山,但无论外面是什么,令牌芯里必定印着她的俗世姓名郑媛媛。
她联络了白盐。
“不用理会,也不需要给她做令牌。
若有需要,我现做一块也来得及。”
白盐看了看身旁练刀累昏过去的池钟颖,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抬。
“至于姓名,你便不要多问了。”
素媛沉下脸来。
没有姓名的拜师记录,她也见过几次。
天生地养,精魄成人,自然无名无姓。
她眼前正在和她通话的不就是一个?
“别想多了。”
白盐似乎知道她想了些什么,解释道,“白莲花……白莲,她有不说出自己姓名的理由。”
白盐自嘲地笑笑,“等她能信任我,自然会愿意告诉我的。”
池钟颖睡着睡着,拱了拱身子,显然要醒来了。
白盐挥手掐断了通讯信号,问道:“醒了?”
“嗯,再睡会儿……”
池钟颖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说出口,过了好几秒悚然一惊,尴尬地睁开眼睛,目光正撞上了白盐似笑非笑的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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