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晋冬贴心地倒杯牛奶放到他面前,又问:“昨晚还好吗?”
胡涂道了声谢,奇怪地说:“半夜在房间门口被冻醒,莫名其妙。”
他看向祁崎,问:“祁总,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祁崎翻了一页报纸,漫不经心道:“自己做过的蠢事都不记得了吗?”
“什么蠢事?”
胡涂端起牛奶杯,一口气喝下。
他昨天在会所里喝断片了,脑海中最后一个印象还是那个豪爽的女人给他灌酒。
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痛不欲生。
“你强吻楚设计师的事。”
祁崎语气自然,抖了抖报纸,将社会版新闻折好,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
晋冬怔了一下,目光投向楚青。
“嗨!
我当什么事,白担心了,”
胡涂放下杯子,舔舔嘴角的奶渍,一阵轻松,“还以为吐别人身上……”
忽然止住话音,他眨了眨眼,一脸懵逼,再次向祁崎求证:“你说什么?”
楚青装不下去了,放下报纸,无奈又带些责备地低叹:“祁总,这种事没人会在意。”
祁崎躲在报纸后撇撇嘴——
我在意。
胡涂脸色刷地一下由白变红,他站起来,心慌气短,紧张到冒汗:“楚设计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对你耍流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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