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想起父亲说的,这范闲是颗杀星,恐会引起天下大乱,言语间很有点欲除之而后快的意思,可秦家一向不掺和夺嫡之争,忠心为帝,就算是在太子和二皇子之间,也始终没有选择。
看这样子,范闲是投了二殿下啊…可二殿下,这段日子在和太子的博弈中明明落了下风,门客都不知剩下几个。
不过太子,出了悬空庙上这出丑闻,陛下也没有定死他的罪,看上去是不打算深究了…也是,儿子和妹妹搞乱伦,不是什么值得弄得人尽皆知的事情,说到底,女人是女人,儿子是儿子。
帝心如渊,看来这帝位还有的争呢。
“踢我干嘛?”
范闲等车队的最后一个人也消失在视线里了,斜着眼说。
“没忍住。”
李承泽耸肩,“不知道小范大人在外是这副面孔。”
“左右逢源,舌灿莲花?”
“虚伪至极,令人不适。”
“……”
范闲觉着自己地位在直线下降,他好像听到柱子后边谢必安在偷笑了。
“我怎么觉着殿下嘴里我就没一句好词儿了?”
“我是在夸你。”
李承泽立马正色,范闲摆明了不信,他试图转移注意力,问,“小范大人真要去江南?”
“去啊。
咱们那位皇帝陛下,就指着把我当牲口使。”
“那你把滕梓荆带走吧,能帮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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