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去吧!”
马丁小声地说,知道他并没有睡着,“一切都准备好了。”
他睁开眼,被灰尘盖满的脸忽然多了道清晰的痕迹。
到那儿的路途不算短,马丁跑着回来也花了半小时。
他们借到一辆骡车,一半路程后,骡子停下来,马丁抽它鞭子,它也一动不动。
他们只得下来步行。
骡子得到自由后,拖着板车朝南方跑去。
“准是闻到母骡子的气味了。”
马丁说。
跑上一个坡,他们看到火堆,但到那里还有一段路。
夕阳拉长他们的身影,他们即将和她告别,这个时刻,他伸身上的衣裳都是悲伤的。
马丁奇怪,难道他不能闻到腐烂的气味吗。
又一个炎热的下午后,最初那种还能忍受的味道,现在已经能造成生理反应。
马丁曾听他曾祖母说,死人的血是烫的。
他伸手碰了碰她的手背,这种气温下也是水一样的温度。
他又上了曾祖母的当。
听从他的劝告,马丁走到前面去。
他们已经看到木堆和人群,但要走过去还需要一点时间。
马丁先到,他和那些老人点头问好,当他回头时,看到让他铭记了几十年的一幕。
天空忽然吹起一阵风沙,天色变得一片混沌。
淡漠的黄色中,马丁还看到一片灰白。
他抱着他的爱人,跪在沙漠里,把脑袋埋进她的身体,在我们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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