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但我看他不简单。
我见过很多亡命之徒,他就是其中一种,和鬣狗一样,阴险焦躁,手段极其卑劣。”
“我和他无冤无仇,他没理由要伤害我。”
“也许单单是你的存在就影响到了他,或者诱惑了他呢?”
玉芝喉咙一紧:“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当心的。”
马丁把酒杯放进托盘,低下头说:“是给那桌送去的。”
玉芝看向马丁指向桌子,坐着的两人正是那晚灌她酒的人。
她翻进柜台,往酒杯里吐口水。
这种偷摸的报复行为她乐意。
马丁照料客人时,她在柜台后站了一会儿,从这个角度看酒馆,就像马丁说的那样,它像一颗心脏,鲜红的、跳动的、暖融融的,为每一位前来的客人输入血液。
在楼梯间,玉芝被人叫住,切斯特站在酒馆门口,一手扶着墙,一手拄着拐杖,努力保持身体平衡。
他的脸藏在衣领和帽檐下,根本瞧不清他点点样子。
“小姐,请您等一等……”
他在喘气,“那晚我一定吓着你了,希望你能原谅我的鲁莽。”
“没关系,我知道你喝醉了。”
话音刚落,她快速跑上楼,碰倒走廊里的花瓶。
祖祖已经到了,和他一起在外面等着。
祖祖问他是骗子还是情圣?他回到都是。
“一半一半吗?”
祖祖问。
他答:“一半一半。”
“一半一半,但都又是百分之一百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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