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徒打完针回来,扬着手上的空针管:“有些屠夫就是拿这种迷药将待宰的畜生放倒,然后一刀刺穿它们的喉咙。
十分钟后你就可以进去,那时她已经晕过去,成了你的牲畜。”
“请不要说这种话。”
学徒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他拉开百叶窗,探出身体,往楼下吐了口痰。
“小心栽下去。”
切斯特提醒他。
“除非有人从后面推我,不然我是掉不下去的。”
时间到后,学徒十分严肃地对切斯特说:“两点之前你必须离开,千万不能做太过分的事,不然我们都得蹲监狱。”
揣着刚挣的钱,学徒到乐透店买了几张彩票。
他看到那个富有的外国人,又有了新的打算,他喊道:“先生,等一等。”
他并没有停下来,绕开他继续往前走,他刚从郊区处理好那条死狗的事回来。
“那位小姐,她现在很危险。”
他冒险地说。
“我知道她受了伤,而且很严重。”
他盯着学徒长满雀斑的脸说。
“不仅如此,有人还要伤害她。”
“谁要伤害她?”
“我可以告诉你,还可以告诉你她现在在哪儿,但你必须付我一笔钱。”
“你在勒索我。”
“你误会了,我是真心想帮你,但我的真心是有标价的。”
他没再搭理学徒,走去报亭。
报童手里夹着半截烟,正在清理过期杂志,把它们放到亭外低价处理。
“刚才一个路人落下的,不能浪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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