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去看过她,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今早收拾马车时,祖祖在干草上发现一点血迹,他吓得跑来酒馆,求他们带她去医院。
她自己是肯定不会去医院的,因为打伤自己就是她的决定。
第一波客人来到之前,马丁把哭哭啼啼的祖祖带出去,答应一定会帮忙说服他。
“但一定不要告诉他是玉芝小姐自己开的枪。”
回到酒馆,马丁忘记了祖祖的千叮万嘱,告诉他是她自己开枪打伤自己的,祖祖只是替罪羊。
他只有一刻的震惊,然后平静地说:“一定是枪走火了。”
“她是故意的,如果她一开始就打算打死自己,那就太可怕了!
不管她有没有那个打算,她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可是你太铁石心肠,一个濒临死亡的女人也得不到你半点的怜悯,想想她该有多绝望。
你就当做件好事,去看看她吧!”
“我怕我办不到。”
“为什么办不到?是因为那个舞台小丫头。
她确实更漂亮,也活泼得多!”
他没有承认,但也没否认。
马丁陷入困境,但立马又来了主意:“你还记那个新肠子的赌吗?我赌你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一副新肠子,我赢了,现在听好,这个赌的赌注是帮对方做一件事,现在我要求你去见她。
你必须去做,不然你再也不能去河边的棋牌室。
我们发过愿赌服输,绝不欠债的誓言。”
马丁尽力了,他给自己倒上杯酒,配祖祖送来肉饼和果酱当晚饭,最终看到他点了点头。
“有件事不能让祖祖知道,他给那条大狗灌了太多的酒,结果要了它的命。”
深夜时,他和一个熟人走出酒馆,收下了他的一根草烟,烟的味道又呛又辣嘴。
“你看起来有点烦恼。”
同行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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