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关心谁走运谁倒霉,他的大脑正被别的事占据着。
“我们得帮她。”
马丁今晚来帮忙的朋友担忧地说。
她端着空托盘,刚才又送去了七杯酒,
“我们从来不管他们的事。”
马丁回答她。
“他们欺负的人是玉芝小姐。”
一个老顾客跑来说。
*
酒杯从他手中滑落到桌上,他还没站起来,马丁就从人缝中穿过去,爬上桌子夺走酒杯。
大部分酒从玉芝嘴里流出来,打湿了她的衣服。
玉芝高高抬起头,眼睛无力地注视前方,没表现出乐意,也没反抗,平静地听从摆布。
马丁瞧出来了,那是一种心碎后的绝望。
她是朋友,马丁请他们放过她。
她毫不领情地推开马丁,拿起桌上的酒瓶,朝士兵的脑袋上砸去。
人群中爆发出尖叫和掌声,有人踩在凳子上看热闹。
虽然她有点醉醺醺,但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被砸的士兵像头发怒的公牛把她扑倒,两只手掐住她的脖子。
他指甲盖尖端失去血色,足见他用了所有的力气。
马丁试图去掰士兵的手,但力量过于悬殊,连他的指头也动不了。
玉芝的脸慢慢变白,舌头外伸,眼珠后翻,双手也放弃挣扎。
围观的人不再坐视不管,都冲上去拉开他们,即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很难一下把身材壮硕的士兵拉开。
马丁捡起地上的碎酒瓶,在士兵手背上划了一下。
士兵痛得松开手,被一群人按到地上。
玉芝趴在桌子上,不停地剧烈咳嗽。
马丁把玉芝翻过来,她脸色如灰,嘴唇泛白,鼻孔和嘴角出了血,脖子上的青色的掐痕也表明了她受了多大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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