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早,祖祖就带着鱼和报纸来了,他发现屋里没人,放下东西去厨房装吃的。
这里的动物比河边树林要多,为此他专带了一条猎狗来,不到一天的时间,他就收获了一袋子的好东西。
玉芝穿好睡衣从楼上下来,看见桌上的报纸和书,还有桶里的小鱼,知道祖祖刚刚来过。
她扔了几条鱼给鸟,然后拿着书和报纸上楼。
断断续续的调情让他们忘记肚饿,连午饭也没吃。
他在浴室洗澡,她还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忽然,有人在敲门,玉芝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警觉地看着门口,怕得手脚冰冷。
门把手动起来,然后门开了。
祖祖站在门口,开心地说:“我猜你们你就在这儿!”
“你要先敲门的!”
她又冲着浴室喊,“是祖祖,他又回来了!”
玉芝心中升起一股恐惧,如果推开门的是她怕见到的人,她一定会羞愧得从窗口跳下去。
留下一只打到的野鸡,祖祖就驾着马车回去,累了一天的猎狗追在后面跑。
看着胸口中了一枪,已经气绝息断的野鸡,玉芝把还在胸口游走的恐惧掩藏得很好,欢快但又带点嫌弃地问:“这只鸡怎么办?”
“只能吃掉啊!”
他用从马丁那里学来的本事娴熟地处理好野鸡,然后切出刀口,码上调料,放进烤箱。
她表现出对他厨艺的肯定,晚饭吃了很多鸡肉,其实烤鸡的味道糟糕得很,连狗都不情愿闻一闻。
半夜时她的胃舒服,她将身体挪近他,像说梦话一般,呢喃抱怨到:“都怪你。”
他在梦中听到一声鸡叫,刚刚醒来,就听到她清醒的“梦话”
,他忽然更得悲伤,紧紧抱住她,一遍遍向她道歉。
*
楼下的水鸟飞走了些,它们去了上游的浅滩,食物少了很多,但不用担惊受怕,留下来那部分,天生胆子大,愿意冒险在石头底下抢饭吃。
早上的水面上的有一层水雾,几只涉水鸟在岸边洗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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