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酒馆时,马丁在给植物浇花,尽力让它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多活几日:“两晚没见你来了啊!”
他看见他衣包往下坠,“包里兜着什么呢?”
“没什么。”
他心灰意懒地说。
“昨晚那个女孩又来了,她坐在煤气灯下,哭过的眼睛比灯丝还红。”
他闭上眼睛,电灯的光照得他投头晕。
“你在压榨她。”
马丁说,“不能因为她爱你,你就有了伤害她的权利。”
他抑制住怒火,望着头顶的电灯说:“我不明白你的话。”
“你明白。
你只图自己开心,不管她的死活。
你年纪也不小了,如果你能抛掉一些低劣的品性和欲望,对你和她来说都是件好事。”
“我们都想让对方快乐,所以受伤是在所难免的。”
“你有你的歪理,但我告诉你,你走在一条错误的路上。”
他没有再搭理马丁,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喝醉的男人躺在他脚下,他踢了他一脚,确定他是醉了,而不是死了。
过了几分钟,他从口袋里伸出手,对着三盏电灯扔出拣来的石头。
马丁被忽如其来的响声吓到了,他将那株植放在吧台下,感觉自己站在枪林弹雨中,玻璃碎片从他头顶落下,却没有伤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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