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师会变很多东西,从鼻子里取出兔子,从眼睛里扣出一条金鱼,忽然,他来到她面前,抓住一把空气,吹口气,变出一张白纸。
他向她展示白纸,她想摸摸,他却将白纸迅速一晃。
喉咙处传来剧烈的疼痛,她捂住脖子,那里破了道口子。
*
玉芝逃出屋子,站在街上,绝望地看着屋檐上的灰鸽。
周围人来人往,没人注意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越来越虚弱。
一个提着木桶的男孩走过来,拉住她的衣角:“我们又见面了小姐……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河边的祖祖啊!
我喜欢钓鱼打鸟,还会驾马车。”
祖祖歪着头盯她,说她一定生病了。
她没法告诉祖祖,她脖子上的刀伤正在要她的命。
他年纪太小,只负责快乐,不会明白她的恐惧和无助,更帮不了她。
这时,她看到那个男人站在对面街,她跑过去,撞进他怀里,松开手,对他露出伤口:“救我……救救我……”
梦在这个时候醒来。
穆林太太听见哭声跑来,瞧见她蜷缩在床上,还在发抖。
打破梦境,冲入现实的恐惧感无比真实,她被一个荒唐的梦吓哭了。
“谁会在下午做恶梦啊!”
当她将梦境描述给穆林太太听,老妇人全然不在意。
她依旧后怕,摸着喉咙,“千真万确,一个人用白纸割破了我的喉咙!”
“看清楚是谁了吗?”
她摇了两下头,在枕头上蹭掉眼泪:“没有,他带着面具。”
*
第二天,马戏团搭起棚子开始售票。
晚饭比平常晚了半小时,穆林太太把马戏团那行人的劣迹当做下饭菜讲给她听,说他们只会表演低俗又老套的东西。
就算这样,玉芝也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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