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来,正是一身黑衣的阮夜明。
此刻他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叶檀是吗?你凭什么霸占着我的哥哥呢?”
夜已深,长乐城游人渐少,一个醉汉跌跌撞撞地走在暗巷中,口中骂骂咧咧:“小兔崽子,偷老子的钱,看老子下次不宰了你。
哼,哪儿来的小杂种,老子的闲事也敢管!”
前方的阴影处,一个声音带着奇特的韵律缓缓道:“你叫谁‘杂种’?”
醉汉僵立在原地,喝过的酒化作冷汗冒出,巨大的恐惧让他无法出声,也动弹不了。
阮夜明自黑暗中现身,面无表情道:“不是爷爷吗?怎么变成老子了?”
“噗通”
,醉汉跪在地上,不知是腿软还是求饶。
黑雾自阮夜明体内涌出,化作一只巨大的手臂,拎着醉汉狠狠掼在地上。
醉汉脑浆迸裂,一命呜呼,小腿尚在地上痉挛般弹动不已。
阮夜明嫌恶地甩了甩溅在手上的血滴。
他歪了歪头,尚显稚嫩的面庞上满是天真的残忍,轻叹道:“可惜,竟这么摔死了。”
松雪居灯火通明,静室内摆放着数不尽的花草,浮动着奇异的暗香。
叶檀熟门熟路地绕过室内高高矮矮的绿植,从一个爬满绿藤的架子上取下一个精致的雕花木盒,而后珍而重之的将莲花灯收在木盒中。
在木盒的角落,还放着一颗小小的犬齿。
沈灵渊已经沐浴过,散着长发披着外衫,坐在琴案前信手拨了几下琴弦。
叶檀在沈灵渊对面落座,垂下眼睛凝神静听。
我所许之愿,不过是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天长地久,直至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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