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刀呢?”
宁绥问他,因为周鹤手里拿着的是那位兰姑娘送他的礼物。
周鹤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刀:“你是说原先那套?不小心丢了吧,本也不是什么宝贵的物品,找不着便找不着了。”
他说的随意轻松,可也只有宁绥这种级别的偃师才知晓,于偃师而言,生命中最宝贵的其实不是木偶,而是刻刀。
好的偃师,对刻刀的要求也是极其严苛的。
追求适合自己的手感,追求适合自己的锋利程度。
就连宁绥也是如此。
而周鹤的那套,宁绥也曾听无虞说过。
周鹤用了几千年了。
周鹤因为还修剑,故而力气较一般偃师,甚至可以说是大部分偃师都要大。
他需要沉一点的刻刀手上的力度才不会飘走。
周鹤说那套刻刀不是什么宝贵的东西,怎么可能?
但宁绥能明白周鹤为何这么说,故而他道:“我不介意的。”
他只是有一点的在意,可他的确不介意。
周鹤好,才是最好的。
周鹤无奈的看着宁绥:“我倒希望你能介意一下……”
他顿了顿,温声道:“我从前是不晓得有人将我和他放一起那样提,现在晓得了。”
按正常人来说,这时候接的应该会是“我会注意些”
,可周鹤不一样。
周鹤微微一笑:“我觉着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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