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绥想起周鹤当时同他说的那句“他曾是我师父”
,心里的猜测更加的多。
他不觉得周鹤是因为他才不认邬篦这个师父的,只怕在几千年前就发生了什么,才叫他俩的师徒情分走到了头,而世人并不知晓。
尤其周鹤知晓的禁术、对妖邪的熟悉,超出了玄师本应知道的范畴。
宁绥还在思索,那头陈寡小心翼翼的挪到了两人跟前,压低了声音对着周鹤道:“那什么,鹤哥,你会不会消除记忆的术法?要不您让我今儿失忆一下?”
周鹤晓得他在想什么,故而宽慰了句:“别担心,纸包不住火,这事天下人迟早会知晓。
邬篦就是十分清楚这一点才来向我讨要他的身体的。”
宁绥抬眸:“你给他了?”
周鹤笑了笑:“怎么可能呢?”
他捻着手指:“我只同他说了地点,能不能取出来便要看他的本事了。”
毕竟守着的可是如今世上唯一的存在。
周鹤漫不经心的想,目光掠过陈寡。
邬篦还在不经意间曾得罪过他,想要取自个儿的身体?
白日做梦。
陈寡的脑袋虽没宁绥转的块,但他也大致能猜到点东西。
越是如此,陈寡就越是害怕。
孩子只是想抱两个大腿,不想知道绝世惊天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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