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为什么不袭爵啊?”
杭心姝觉得很好奇,她虽然对京城之事所知不多。
却也知道,父亲品德没有大瑕疵,通常是不会发生越父袭爵这种事的。
太子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良久后他道:“舅舅走了仕途,在文华殿任职大学士兼礼部尚书。
回去袭爵,内阁和礼部的事都得放下了。”
杭心姝越发觉得怪怪的。
总疑心太子有什么隐瞒。
陈颉大人的龙凤胎姐姐是当今皇后,越国公一家是开国勋贵。
这样的人家,不走荫庇,去考仕途。
怪可惜的。
陈家又没几个儿子。
想了想,杭心姝鼓足勇气问:“表兄……真的死了吗?”
这话有点逾越,并不是适宜刚嫁给太子,新婚不足一年的杭心姝。
她屏着气,等待着韩霐的答案。
希望韩霐可以进一步为她剖析心声。
帐内静了许久,久到杭心姝以为太子都不会回答了。
太子哑然道:“死了。”
他道:“我的人和韩霄的人都在场。
上法场前,陈家儿郎先进行了一场滴血验亲。
表兄死后一年,白骨仍被挖出来。
和其沦落教坊司的亲妹妹,又进行了一场白骨验亲。”
杭心姝抱紧太子,将头靠在他胸膛上。
她懂了,太子固然有千万手段,楚王也防着这千万手段。
楚王,更害怕死的陈棠有假。
第十章铜镜
华锦萼被杭心姝明撵暗赶的轰了出去。
回到汀香苑,华锦萼发脾气将所有人都轰了出去。
只留白果在外面守门,拿剪刀将大公主给他的锦囊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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