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许悠之若有若无打量过来的眼神让姜思思明白,这人肯定还别有用心。
姜思思沉得住气,一顿饭吃得很满足。
出来以后,有人散去,有人留下,同岑沧海一起拜别越王,姜思思率先走在前头准备下山。
天空被黑色漆上,再点几颗亮闪闪的星星,一路上宫灯莹莹,本该是明月清风的诗意场景,然而姜思思却发现山脚下的红点越聚越多。
聂爽没有地图,他虽然也是敏锐的人,但是在已经提醒了有千里楼的人跟上来之后,还能聚集这么多的红点,这证明聂爽并未发现他们的藏身之处。
麻烦了。
“还未问过,你怎么换了一身衣服。”
姜思思心不在焉地回答:“被一个奇怪的小童子扑了满身的灰,便去换了。”
“灰?”
“就是香灰。”
不少贵族子弟喝得醉醺醺地,三三两两互相扶着对方,姜思思有意避开他们,特意走得很慢。
“无缘无故被扑了香灰?”
只有邪祟才会得到这种待遇,岑沧海思索了一会儿说,“你莫不是闯了什么不该闯的地方?”
“只见到一处平平无奇的楼阁。
说来也奇怪,为何越王府里,只有少数的成年男子,其余的全是男童?”
不害怕守备不够,被偷东西吗?
岑沧海轻飘飘地说:“越王殿下想做什么,岂是你我能猜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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