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岑泓想起了自家无故出门的兄长,还有兄长身边那个鬼鬼祟祟的姜公子。
他镇定道:“现下父亲母亲无法起身,先去请赵太医,明日一早,我便去报官。”
所有人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议论纷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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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思一整天光找线索去了,她先去了牙行,又去了官府,最后再找到大牢。
看着空空荡荡没有一丝人气的牢房,姜思思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手里拎着的衙役说:“里面的人呢?”
然而衙役比她还震惊:“这这这,昨天还在这儿的?怎么人没了?”
“也就是说犯人丢了?”
衙役一怔,紧接着哭嚎道:“大人,小的是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呀,如果知道的话,小的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求求大人给小的一条活路吧!”
姜思思面无表情:“你太吵了。”
衙役立马噤声,比地上被敲晕的人更安静。
最后的线索也断掉,姜思思沉默了足足半分钟,终于将那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衙役给丢到地上。
她蹲下去平视这个瑟瑟发抖动也不敢动的男人:“你还记得你最后一次见到那个男人是多久吗?”
衙役哆哆嗦嗦地摇头。
姜思思叹了口气,举起手想把他劈晕,衙役却以为姜思思要杀人灭口,像是被掐着脖子的鸡一样仰头高喊:“大人等等!
我想起来了!”
姜思思停下了。
衙役生怕姜思思改变主意,赶紧嘴皮子一碰叽里咕噜地冒出话来:“昨天,就是昨天!
那个犯人好像是梁州人!
小的听见他跟另一个狱卒说,他想吃梁州的葱香白玉菇!”
姜思思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多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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