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说的话,也只能用奇迹来形容吧。
几日后,巫澜在金陵武林盟受审,这些事郁衍几乎都已清楚,不想再浪费时间,听到一半便悄然退席。
他沿议事厅外的台阶拾级而下,路面覆着层薄冰,上次离开金陵时还是深秋,桂花正香,现在却是深冬时节,目光所及之处银白一片,让这个世界显出了几分圆润的可爱,屋瓦、路面、树上都挂满了蓬松的积雪,好像幼兽身上新生出的绒毛,里里外外都很干净。
“干爹,您等等我,我也要出来透气。”
商应秋紧随其后。
但他故意踩在郁衍留下的脚印上,用自己的脚印覆盖住原先的,两个人,硬生生走出了一条路。
郁衍果然被逗笑了:“你这是干嘛?”
只听青年一本正经回:“我在将您逃跑的足迹掩盖,这样就没人发现我们走了。”
“……傻瓜。”
郁衍笑完,想起一件事。
他听说船队入海后,是因为蛊女通过他体内的子蛊互相有感应,寻找到方向,才顺利突破外围嶼、汐、團、隊、獨、家。
的魔鬼海阵,按理说蛊女是立功了,郁衍也没有要追责的意思,但小姑娘就是含含糊糊不说当时放的究竟是什么蛊。
“嗯……就是那种,对着喜欢的人,会让你更加忍不住想亲近对方的蛊虫,您放心,现在已经弄出来了。”
原来如此,但郁衍告诉干儿子,“这样……一点用也没有。”
“嗯?”
“我还是一样想亲近你。”
漫天的雪花在空中永无止境的颤动、沉浮,心跳也是。
碎雪落到郁衍鼻尖上,他自己浑然不察,但牵着他手的青年却忍耐不住,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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