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郁衍也拿不准,但又不能直说自己不知,装作沉思。
“这个,现在不好立刻下定论,总之,在不确定对方是何方神圣前你不能回金陵,如今当务之急,是是身上的红颜旧——清除此毒,需要清九九八十一日,少一日都不行,不然以后……后患无穷。
商应秋虚心请教,问会有什么麻烦。
郁衍早就想好,胡编了一个,他吓唬青年:“伤筋动骨,不能人道。”
“……”
“干爹以后,还指望你能成亲生子,儿孙满堂,一起孝敬干爹。”
好一个几代同堂的热闹场面,商应秋嘴角扯了扯。
“所以这毒,一定得拔干净,拔彻底了。”
他如此道。
出城后,郁衍只挑人迹罕至的荒山野岭,可谓万分小心,表面上是为躲追兵,其实不是。
他最担心商应秋的心腹会半路杀出,坏他计划。
追兵可杀,对干儿子的朋友,就不能这样做了。
幸好商应秋现在余毒未清,什么都得听他布置,一山过了又一山,山山水水无穷尽,只要商应秋稍稍露出一丝想联系心腹的意向——
就像现在,两人从山林里出来,找了间客栈落脚。
商应秋不过问店家哪儿有驿站,郁衍立刻警觉起来,像个生怕有人觊觎自己宝物的财主。
这人一旦自己心中有了鬼,那日日都是七月半。
“怎么回事,吃过的亏还不够多吗,都跟你说过了,那边局势不好,你这是想回去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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