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么?”
商应秋还是头次听这说法:“愿闻其详。”
“久被鼾声的骚扰,轻则让人精神不佳,重则能杀人与无形之中,对习武的人而言,很危险的。”
商应秋:“……嗯。”
郁衍不惜引经据典,正色道:“你看,睡觉,是一般人都会放下松懈的时候,尤其对枕边人更是如此,以前红莲庄主突然在半夜走火入魔的,差点酿成大灾难,后来他找原因,才发现是他夫人常年打鼾,打到他在梦中精神失常所致。”
商应秋:“……”
讲真,其实方堂主的呼噜,还是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但要破冰留人,总要给彼此一些台阶不是?
“那这样好么。”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商应秋反而客气上了,显出一丝后辈该有的拘谨,这点局促,一般需要长辈以热情做武力来镇压才可折服。
“会不会打扰您休息?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不好的习惯。”
“你——”
郁衍正想说你没有,睡相好得很,但话到嘴边,他悬崖勒住马,方想起这是“暮春”
晓得的事,而不是他。
这是他们第一次同室而眠。
郁衍都钦佩起自己的随机应变了,他喉中使劲儿,及时扯住那差点踩滑出去的音,生生在半空旋回咽喉下。
“……你有没有,今晚睡一觉就知道了。”
如此,熄了灯,两人各就各位躺下。
胃还暖和着,热气传遍全身,包括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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