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去什么!”
商应秋子然独立,任茶水自袖袍不停坠下,他仿佛不察郁衍几欲喷出的愤怒,补全下句。
“若您愿意,我想陪您去见见他们。”
信纸没被拆封,直接被碎成渣滓。
“年轻人,不要做多余的事。”
郁衍用这么多天以来,最为冷冰的嗓音:“别人的事,你少管。”
“但您不是别人。”
“本尊就是你的别人!”
郁衍也是真气上心头了,他明知这话会伤人,但他就是要说,不说他都过不了这一刻。
他总不能叫自己一个人难过。
“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记住,做完交易,大家就桥归桥路归路,商盟主。”
“……”
他需要的只是个听众,商应秋只要听就好了。
多费这个气力做什么,还是真以为自己没查过,不了解么?
他正是了解,所以才不愿意去接触。
若贺家真想见面,不周宫就在那,为什么贺家人不来?
哪怕一次,哪怕一封信,一句口信也没有。
青年所谓的体贴在他看来与讥讽无异,是要把他的难堪全部曝光。
他有家,有族人,可他们却与自己形同陌路。
他是绝对不会去的,哪怕贺家就在眼前,一步就能过去,他也不会迈出这一步。
一步也不会,这就是他。
郁衍踩着那些碎纸,也不去看青年,拂袖而去。
朔溪城地方不大,半天就能逛完,等方氏兄妹从外头打听好情况,请好向导,回来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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