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
青年这份羞涩像会传染一样,让郁衍都跟着感到了不知所措:“哦——行,行,那,那包在我身上。”
说完他才觉得这叫什么事——
该套的话半句都没套出,反而揽屎上了身。
不过好像从当年第一次见面开始,这孩子就没质疑过他任何决定。
商应秋从不问他为什么。
从收为义子、又被流放天山……每一桩事,他都不问为什么,而是以一种近乎心平气和的冷静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是不是商应秋很早就知道,在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时候,“为什么”
不过是蝼蚁的呐喊。
瓶中梅枝含苞还未绽放,疏影倒在白墙上。
“这么有闲情雅致,外头那些人,还没找你麻烦么?”
他问。
“不麻烦。”
商应秋反而安慰他:“等够了,才好谈事。”
郁衍:“……”
有道理,这上门的二十八门,都曾在养父的淫威下,被迫或者用强臣服的门派,虽来得汹汹,但毕竟来讨要丢失的镇门之宝,怎么也不好敲锣打鼓的。
他明白商应秋现在的意思,是想他交还那些宝物,然后由武林盟做个和事的,公证这些恩怨,至少明面上到此为止。
这样,对外可以借此为契机,保他安全。
商应秋等着他的答复。
“上次你提的建议,我考虑过。”
其实经过这段时间相处,他对武林盟是有改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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