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药效能维持到什么时候,他自己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小巷深处不断传出豆爆胀裂的脆响声。
郁衍五指扎进石板里,身躯以诡异的姿势发力,一点点站起,偏偏那松垮的关节无法适应新的重量,基本是走一步摔一跟头,像只刚被母亲生出来的羚羊,一诞生,便要在最短时间内学会疲于奔命。
没办法,南烛那边所用剑阵,若没自己配合,根本困不住商应秋。
果然,他赶到时,负责声东击西的暗卫已经节节败退。
南烛苦苦支撑着,正欲欲鱼死网破之际。
一道熟悉的厉声刺入耳膜。
“撤!”
十几匹绫缎如游蛇自巷道深处射出,来势之猛带出鹤唳一般的啸声,从巷道布纺里飞出七彩长绸交错而来,四面八方将青年如蚕蛹层层裹住。
郁衍跃上屋脊,他来时,随便扯了件袍子,系带松垮,袖袍在空中猎猎作响。
他手腕施力,长绫跟着乘风疾进。
“还傻愣着做什么,一个个都给我赶紧撤——”
下一瞬,随着空中爆出一声雷暴般的巨响。
商应秋踩着漫天碎绫横空而下,绞缠在臂后的几缕红绫在逆风中飘曳翻卷,身形雷电一般掠飞进巷子深处。
郁衍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那股迫人的气息紧逼而来。
商应秋所练的功法是与外表截然不同的刚烈凶悍,霸道至极,所过之处,街边门窗、灯笼、器具皆簌簌抖动。
他追咬之势悍如猛虎,偏生脚下轻功带出的动静又轻如老叶离树,令人防不胜防。
“师尊,既然来了,为何还要遮遮掩掩?”
说话间,商应秋已悄无声息来到其中一处小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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