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垣:“……”
他以后可要怎么过节啊?
青玄道长怎么了,为什么要讲这些可怕的典故,他不是最笃信真善美么?
武当派这是内讧还是要倾门覆灭了?
*
用完饭,一行人回潭府休息。
夜深了,万籁俱寂,沈促就在意识有几分朦胧之际,感觉一阵微凉的夜风从自己脸边拂过。
房里有人!
沈促哪怕睡着了也习惯拥着剑入睡,无论身在何处都会维持着一丝警惕,他意识到人就在那,但四肢好像被麻痹了一样,根本无法移动。
“是我。”
黑影匿于梁后,在没有烛灯的屋里,仿佛来自黑暗深处。
“我儿安危,我自有打算,承蒙想念,郁某感激不尽。”
沈促喉中一哑:“师——”
“我知道你今天不走,是想保护他。”
那嗓音比沈促记忆里的要温和许多:“但不必。”
话只有这两句,沈促甚至来不及看不清对方是怎么来的,房里的气息已彻底消失。
夜静得人背后发凉,就连空气也因为风雨欲来的湿气而显得有几分沉重,不知过了多久,沈促头仰着,脸上露出一个不知是哭笑还是挣扎的表情。
“师尊——”
小时沈促家里穷,他被爹娘卖后又几经转手,最后才被不周宫的管家挑中带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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