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确实。
“我当时先动手殴打了师兄,按照宫规,师尊的处罚完全是合理的,并无偏袒,如果他对我不好,完全可以再加重责罚。”
不,误会了,不加重,只是不够在意而已。
不过,郁衍开始有点好奇当年商应秋究竟为何事打架。
“口舌之争罢了。”
商应秋自然不会细说。
郁衍愕然了,什么?
像商应秋这种诸事看淡,随时随地都能去少林寺出家的人,还能跟人口舌之争?
不过这一番话下来,他稍微觉得青年身上的伤不那么碍眼了。
“你敷的这药,还不算最好,用的料不够好。
我那——我爹那,有种膏药,连续擦上十日,就是娘胎带出来的疤都能去掉。”
他相当认真的告诉青年,这膏药万金一罐,若真留了疤,也无须担心。
“以后我……咳,让他赏你一瓶就是。”
商应秋估计是当他小孩子在说大话,配合为上,微微一笑,眼神柔软。
“好,那就劳烦暮春为我美言几句了。”
*
学堂被后烧,平日授课的夫子忙于清理苏二背后的事,无暇授课,学童们停了几日课,相约去府外探望了陈夫子。
那日受伤的夫子住在城南,是个屡试不中的老秀才,为生计多年来在武林盟教授启蒙学字学画,是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出了名的性子温和,从没跟谁急过脸,大声嚷过话。
这辈子估计做过的最出格的事,就是不自量力的挡在了学生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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