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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后,即使是对门,顾辞也有段时间再也没见过于尔思,听江老师说才知道,于爷爷得的是突发性脑梗,在医院不到三天就去世了。
从发病到葬礼,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
于尔思目光呆愣愣地看向爷爷最爱的那盆牡丹,因为一个星期没人浇水早已枯萎,只剩了半个花还幽幽地悬在上面。
这才一个星期啊,怎么可能。
他拿着一旁的喷水壶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浇水,盼望着还有那一线活着的可能。
佟慕见儿子在阳台呆了一上午也不是个办法,上前夺过了他手中的喷水壶摸着他的肩膀:“小于,妈想和你说个事。”
于尔思没动,呆滞地看向枯萎的牡丹盆栽,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你觉得李叔叔人怎么样?”
看着佟慕紧张的眼神中隐隐有些期待,他不屑的‘呵’的笑了一声:“我觉得怎么样又有什么关系,你们证已经领完了。”
他异常的态度让佟慕皱了皱眉,听到这也不再隐瞒直接把话说开:“我想带你去隔壁B市...”
想都没想,于尔思直接打断:“不去。”
“你敢!”
看着平时乖巧的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自己,佟慕气过了头,一把掀起桌子,将他目不转睛看的花花草草全摔了一遍。
男孩却仍然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任由花盆碎瓷片乱蹦,划伤自己的脚也没在吭一声。
“咚咚咚...”
听着隔壁乒铃乓啷的砸东西和不断地争吵声,江老师赶紧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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