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拍即合,走了进去。
一进门,先被折磨了一顿眼睛鼻子。
酒吧内部烟雾缭绕,酒臭和烟臭混在一起,如果不是冬天天气够冷,这里还要再加上男人的体臭。
不过两位玩家见多识广,进来以后表情变都没变。
酒吧内部不大,进门以后,左手边是一面靠街的落地窗,从窗边往里,微微错落着摆放了三套桌椅。
右手边是吧台,有五把高脚凳。
三套桌椅,靠窗那桌最冷,别人比较嫌弃,只坐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眉头不展的男人,他面前的烟灰缸已经放满了吸过的烟头。
中间那桌围着四个人,在打牌,手边全是酒水和烟头,但数量并不多。
里面那桌坐了两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桌子上是一杯喝了一半的酒杯,他们手里拿着报纸,眼睛盯着店里的电视看。
电视正在回放赛橄榄球比赛,进球那队的支持者能得到喝一口酒的机会。
“新来的?”
酒保问,把刚调好的酒递给等在吧台前的胡子拉碴的男人。
壮汉摸摸后脑勺:“这么明显?”
胡子拉碴男拿着酒杯走过,头巾男侧身让开路,眼看着他坐到白大褂对面,风口的风正好吹散他身旁的烟雾。
“当然,我们阿伽镇很少有生面孔。”
酒保不问他的年龄,举起手里的酒瓶,“来一杯?”
“好啊。”
壮汉不客气的坐下,头巾男比他慢一步,坐到他旁边,“来杯你最擅长的呗。
对了,我这个兄弟不太能喝,给他整个低酒精的饮料。”
酒保微微一笑:“很乐意为您服务。”
“恕我冒昧,你们是来旅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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