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门一被打开,站在门口的却并不是封爸爸。
贺深铭的手里拎着两盒保健品,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封爸爸家。
他与封跃结婚三年,都没有来看过封爸爸一次,现在离婚了,却来了。
“封跃,我们谈谈。”
贺深铭一开口,声线始终那样的低沉,却不含半点感情。
封跃不是没有想过,跟贺深铭离婚后,再见面,他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态。
或许是晦涩难受的,又或许是带着怨意与不甘的。
但都不是现在这样的情绪。
他的目光几乎下意识的扫过贺深铭手中拎的那两盒保健品。
封跃忽然觉得很讽刺。
贺深铭这是什么意思?
结婚的那三年,他从没有陪他回来看望过爸爸一次,现在离婚了,他却来了。
贺深铭的目光则扫过封跃的衣着打扮。
因为身份的缘故,以往封跃跟贺深铭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即便再穿的多随性,也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尤其是触及到他腰间系着的那件灰色如脏兮兮的抹布般的围裙时,贺深铭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和贺深铭在一起三年,封跃抬了解他眼神里的意思了。
他是在嫌弃自己。
封跃低头看了一眼腰上的围裙,顿时明白了过来。
其实这件围裙并不脏,只是封爸爸平时生活很节俭,用破旧的床单自己做了件围裙。
封跃的母亲早逝,封爸爸这么多年来,既当爸又当妈的将封跃拉扯大。
男人会做的事情,封爸爸会,女人做的针线活,封爸爸也十分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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