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对比,我的喜欢还挺肤浅了,”
温梨脸红着,却还是小声说,“我就是馋他身子,想跟他摸摸抱抱滚床单的那种喜欢。”
“.....”
苏白洲掐她脸,还是嘱咐她,“你矜持点儿。”
“那不能,”
温梨哼了一声,“他都闷骚成那样了,我不主动点,我们哪能有故事。”
“.....”
“行了,我好了。”
温梨原地复活,站了起来,“我家陆哥还给我布置了几篇文献要看,走了走了。”
苏白洲敷衍地点点头,“记得去前台把就诊费结一下。”
“五毛已入账!”
温梨没好气往她脑袋拍了拍,脚步轻快地转身出了去。
苏白洲一个人呆在会诊室里,思绪才像是被打湿的羽毛,慢慢地沉落下。
都说心理医生在帮人会诊时,其实是在看一面镜子。
温梨说的那句‘他是不是没那么喜欢我’,在刚刚的一瞬,就和她脑海中的一帧画面重合上。
是听温梨说了,她才发现,自己在上一段感情里,就是陆时生。
还没确定关系的时候,江沉晚的告白几乎是洗脑式的,从第一次被拒绝后,没事儿就会吊儿郎当地来一句‘要不要在一起’。
她答应的那一次,是江沉晚要回北京上课。
临走前,他又一次告白,她看着对方去车站的背影,莫名的害怕这一次不答应,对方就会从她生活里彻底消失了,便追上去同意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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