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徐清丽倒是不阻止了。
不过她还是抱歉地一笑:“我也不是阻碍警察办事,就是孩子都是容易被影响的,我不希望思予被人说叨,既然这样,你可以便装过来吗?”
老徐点了点头,徐清丽这才把家里地址给了老徐,并告诉了他自己儿子每天早上七点就出发,在那之前过来就行。
两人说完之后,相继离开。
谷严平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才回了病房。
病房内,宁方妗正用开水浸湿纸巾,润湿燕燕的嘴唇。
燕燕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唇瓣干渴泛起干皮,她小心的润湿,又给燕燕把头发整理好。
“老平。”
听到脚步声的宁方妗转过了头,话一出眼泪就出来了,“燕燕身上都是绷带,她该多痛啊!”
能被绷带缠上,那肯定就是伤狠了。
而燕燕除了脸上,几乎全身都被绷带缠绕,让宁方妗看着就想流泪。
怎么会这样,明明中午女儿去上学还好好的,还跟她说她会好好学习,把丢下的成绩重拾回来。
宁方妗只让她不要急。
可这一转眼,女儿就躺在了床上,浑身是伤,手腕上还有好些就旧伤疤。
宁方妗只觉得自己这个妈妈做的好失败,竟然都不知道女儿自残过。
谷严平伸手将妻子抱住,沉思了许久,他艰涩的开口:“是我没用,不能给燕燕很好的生活,这次燕燕好了后,我们转学。”
都怪他,燕燕中考时他生了病,为了学校开的那补助,燕燕才去了这所私立贵族学校。
燕燕自残,肯定是在这学校被欺负了。
谷严平深深的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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