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气势也不带地说完,好像在问明天午饭吃鳗鱼还是河豚,钟在御说:“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叫醒你。
叫不醒,还能掀被窝。”
他不动声色地抛出深水鱼雷,“以前我都是这么叫林森的。”
吴窥江一一删除闹钟,关床头灯前嘱咐:“记得掀被窝。”
钟在御沾枕头就着,都迷糊了,还被晃醒,“别忘了掀被窝。”
次早吴窥江如同怀抱火炉,差点失手把人推下床。
他不是第一次与钟在御同床共枕,就是这日热得厉害,吵闹声持续空旷,窗外还晕着稀释的黑。
吴窥江出乎意料的清醒,捏他的鼻子:“不是叫你掀被窝的吗?睡到现在,小猪啊。”
铺天盖地好闻的气息,钟在御直往被窝里缩,试图用这种气息把自己紧紧成茧:“是你的手机闹铃。”
吴窥江反应过来:“有人敲门。”
房屋大门铃声尖锐,确保屋内的犄角格拉也能听到。
他一看床头的数字闹钟,起床气顿时蹭蹭往外冒,“谁他妈的找死啊,这个点上门。”
钟在御一听有人上门!
一个激灵醒了,“我要躲起来。”
“你躲被窝里就行了!”
吴窥江匆匆套毛衣,无奈地把他塞被窝里,看着床上的小包一动不动,才心满意足地下楼。
他一走,钟在御就从被窝里钻出来,收起酣睡心思,披好衣服跟出去。
这么早叫门,得是大楼着火。
不怪他想不到好,和吴窥江在一起,他骨子里总有种战战兢兢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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