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颂秋看着他们笑,然后目光还是落在了焦望雨身上。
今天焦望雨换了件白色的毛衣,没穿大衣,直接就这么过来了。
濮颂秋记得这件毛衣,是大一那年圣诞节焦望雨自己买的,店家还送了一条红围巾,被他嫌弃地塞在了衣柜最下面。
“那个叫濮颂秋的,”
程尔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一副县老爷的架势说,“过来,站好,我得审审你。”
焦望雨嘀咕:“别闹!”
濮颂秋对着焦望雨笑笑,转过去靠着墙站好。
程尔都没想到濮颂秋这么配合,这位哥以前不总区别对待的吗?不是只听焦望雨的吗?
濮颂秋靠墙站着,焦望雨也跟着过去了。
简绍坐在另一把椅子上,观察着这俩人,总觉得他俩好像有什么猫腻。
程尔问濮颂秋:“你干嘛不联系我们啊?”
“对不起。”
濮颂秋老老实实道歉。
“啧,道歉态度是不是太好了?”
程尔转头问简绍,“他态度这么好,我都不忍心罚他了啊。”
“你们要怎么罚我?”
濮颂秋问。
程尔认真地回答:“其实,还没想好。”
焦望雨在一边笑出了声:“罚他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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