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有心事。”
焦望雨说,“你也有。”
焦望雨还记得濮颂秋一个人站在楼梯间抽烟的样子,孤零零的背影,缭绕的烟雾,还有被风吹动着的短短的发丝。
每个人都有心事。
每个人都有秘密。
这是濮颂秋告诉焦望雨的。
濮颂秋陪着他一起喝酒,不再多问。
“颂秋,你有害怕的事情吗?”
第三次。
这是焦望雨第三次管他叫“颂秋”
。
很亲昵,像是恋人的低语。
濮颂秋试图分析究竟在什么情况下焦望雨才会这样称呼自己,但他此刻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这个,他要回答焦望雨给他的问题。
“有。”
当然有。
不多,但是绝对有。
焦望雨看向他,没有问是什么,只是笑了笑:“我也有。”
“恐惧是人与生俱来的能力,”
濮颂秋看得出他心情不好,却问不出口,只能想办法安慰,希望对方因为他的几句话稍微释怀一些,“没必要因为这个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焦望雨一直笑着看他,脸通红,眼睛亮亮的。
他的眼睛盛着一汪水,深不见底,但很温柔。
濮颂秋陷在他的目光中,被卷入那水中,不知道自己会游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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