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光在四下里搜寻,没有,什么都没有。
仿佛是上得过紧的琴弦被轻轻的松了下来,我呼出一口气。
呼出的白色雾气还没在微寒的空气中飘散,我就看见了帕布洛。
他从便利店里走出来,手上拿了四瓶水。
他还是那样的神情淡然,就如同我初初见他一般。
他远远的瞟了我一眼,面色如水,走向了路易斯。
他把水分给艾米利奥和Benita,然后径自开了瓶抬手喝水。
对他而言,我就象空气一般透明。
看见Benita凝视帕布洛的神情,我的心隐隐抽痛起来。
我算什么?那个晚上是谁在背后紧紧的拥住我,象要把我揉进他的生命里?一转身,原来,什么都没有……
贤走到我身边,看见我脸色煞白,急切的扶着我的肩膀,“怎么了?不舒服?”
我的腿确实有些发软,勉力展颜对他一笑,“没事。
我休息一下就好。”
我不能让贤为我担心了,我什么都没有为他做过,不可以再让他担心了。
我上了车,将头枕在靠背上,闭上眼睛。
忽然觉得一只温热的大手揽着我的肩膀,将我的头轻按到他肩上,“好好休息。”
贤的声音很温柔,一阵暖意漫上了我的心,有他在,真好。
从未到过滑雪场的我,抵达法国阿尔卑斯山的滑雪度假区时,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在这个全年都可以滑雪的地方,有着140条、近300公里长的滑雪道,放眼看去,每条雪道都有人在表演各式俯冲,头顶上10多条吊車线路纵横交錯,几十部登山吊車把附近数十座雪山互相連系起來。
阿尔卑斯山脉的峰顶终年白雪皑皑,晶莹闪耀。
整个雪场都笼罩在一种峰峦起伏的意境中。
我站在雪地里,连呼吸都有着新雪的清香。
一双雪板、一对雪杖,加上勇气,连我都有了征服这些雪山的愿望。
踏上木台阶,走进别具风情的山地小木屋,屋角温暖的壁炉立即驱走了满身的寒气。
这间木屋可容纳十多个人,同去的学生就住在两幢这样的小木屋里。
客房里有着传统松木装饰的墙壁和家具,风味原始又不失温馨。
在这个冬夜,拿一本书斜躺在炉前的沙发里随意的翻翻,间或看一眼窗外的白雪和飞起的烟火,怎一个惬意了得?
我趴在一层大厅公共客厅的沙发背上,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忽然想到杜甫的一句“窗含西岭千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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