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是宝贝,”
江忱予被他温热的鼻息喷在下巴上,只觉得那一小块肌肤都在隐隐发痒,“朱小宝贝,现在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锅要煳了。”
朱镜辞方才的情绪来得突然,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扑得委实有些迅猛,也幸亏江忱予接得及时。
忙松了手,问道,“我有没有撞到哪里?痛不痛?”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江忱予胸口揉了揉,像在检查人有没有被自己撞坏。
江忱予看到他紧张的模样,就忍不住地想要逗他,“还有这里。”
引着他的手往下,划过轮廓分明的腹肌,停留在小腹上,贴在耳边,用半撒娇的口吻说“这里也要揉。”
“啊,是,是吗?”
朱镜辞结结巴巴地说,手放在小腹上,感受着紧实温热的触感,不敢用力,“这样可以吗?”
“好疼的,要多揉一会才可以。”
江忱予盯着他逐渐泛了红的耳廓,坏心眼儿地说。
朱镜辞几乎要咬着自己的舌头,手下按着的仿佛不是皮肉,而是炭火一样的事物,让人指尖发烫。
他又胡乱揉了两下,仓促地别过头去,“锅,锅要煳了,你快去看看。”
这人这时候倒是变得脸皮薄起来。
江忱予微微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尖,“不逗你了。
去沙发那里做好,马上就开饭了。”
说话间余光注意到朱镜辞光着脚,表情又变得严肃,“怎么不穿拖鞋?着凉了一会儿要烧得更厉害。”
“我跑得急,给忘了。”
朱镜辞老实认错,连带着耍了句小心思,“可我这会儿去拿拖鞋,还要光着脚跑诶。”
“那你说要怎么办呢?”
江忱予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他。
朱镜辞像只盯着鱼缸的猫,笑眯眯地出主意,“小鱼儿抱着我去,我就能脚不挨地了。”
说着脚下往前踏了一步,又装模作样地缩回来,“哎呀,好凉。”
“你呀,”
江忱予嘴角挑着,张开了双臂,“过来吧。”
“哎!”
朱镜辞欢喜地应了一声,直接窜到人伸上去,手臂牢牢地搂在他的颈间。
“自己搂好了,摔下来可不怪我。”
江忱予嘴上吓他,手稳稳地把人箍在怀里,抱到卧室床上,盯着人穿好了鞋子,拉着自己的袖子邀功,才后退两步,示意朱镜辞自己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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