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后退了几步,“还是不了。”
易述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也不知道这药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被推到门上时还愣了几秒。
被人脱下西装外套时,还用平稳的语气教训他轻浮。
温故仿佛听不到,闭着眼睛寻找着目标,主动送上了吻,与之前的啄不同,这个吻带着他能感知到的浓烈的情意。
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易述反抵在门上。
手腕被扣着摁在头顶,易述并不温柔,所到之处都留下了红痕。
半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脖颈之间,情难自抑的呼吸落在温故的脖子上。
易述沦陷之际,温故却恢复了一点儿理智,他用低哑的声音的开口问,“你喜欢我吗?你是自愿还是可怜我。”
易述的动作顿住了,手上的力气减弱,温故的手终于重获自由。
迟迟没有等到回答,温故内心有些失望。
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推开易述,扭动门把冲进了自己房间,在易述还没反应过来前,将房间门给反锁上。
摁下开关后,直接倒在冰冷的水里,冷的打了几个喷嚏。
他听到暴躁的拍门声,还有易述因愤怒而低沉的嗓音,“温故,把门打开。”
身体里的火降下去了,头脑却越来越模糊,他刚想要站起来,才发现自己浑身似乎只有大脑还属于他,手脚麻木的根本动弹不了。
很快,连意识都在慢慢被剥夺。
晕过去之前温故脑子里是三个字,“玩脱了。”
易述整个人被推到走廊的木栏杆上,等他站稳去拧门把时,温故已经将门反锁死了。
“温故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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