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述没有动作,看着他停在半空中的手,只是随意的问了句,“痛吗?”
“啊?”
温故怔了怔,随后将眉皱在一起,委屈的道,“痛,非常痛。”
易述冷嗤一声,“不过十个手板而已。”
“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啊。”
闻言,易述的一张脸又彻底冷了下来,强势的将温故受伤的一只手抓到了自己面前。
没有做任何的处理,想到温少爷受罚后还不忘给自己送饭,易述态度好了一些。
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瓶伤药,是他来公司时买的,不知道为何,路过药店就不受控制的走了进去。
易述并不温柔的给他涂药,温故痛呼的声音比挨打时更甚。
就这样,易述也没有放开他的手,痛也不允许他逃。
处理完后,易述一把甩开温故的手,低着头眼神晦暗,“对,不是每个人都和温少爷一样好命。”
温故紧张的看着易述。
想不通怎么好好的又生气了。
易述加入温氏没几天,就迎来了公司团建。
他并不想去,可架不住温伯和其他同事的逼迫和劝说。
集团高层的团建在一个小岛上。
易述太沉默寡言,和同行的人格格不入。
在别人都到处玩到处疯的时候。
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不知道做些什么坏事。
远远站在一边,像一朵高岭之花。
但也有不少的同事会拉着易述一起。
其中大多是公司年轻貌美的女同事。
总是穿着清凉的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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