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故做的,他是想让我忙起来,没空帮助你。”
易述想到了温故,那个人能凭几句话就改变人的心理,能做到这一步也不奇怪。
想到温故时,易述的钢琴声加入了雀跃轻快的节奏。
“那就如他所愿。”
易述三心二意的和云季搭话,也没有弹奏错曲。
易述的琴声一直很平缓,纵然他现在已经烦透了云季在一旁叽叽喳喳。
也为了他曲子的完整度还是忍着没有发作。
对他来说,戏开场就一定要唱完。
音乐也一样。
“温故这个人一开始就不该接触,”
云季蹲在钢琴的旁边,看着易述的侧脸,温和的开口,“明晚有个宴会,苏央也会去,不如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
所有键同时被按下,发出尖锐的噪音。
易述转过身,不知是被打断不满,还是听到苏央的名字不满。
他目光恶狠狠的盯着云季,没有疾言厉色却满是嘲弄,“给你几分面子,你就蹬鼻子上脸了?”
云季被嘲讽了一番,气势反而更弱。
他真觉得自己做错了,却和很多人一样,为了易述好不得不错下去,“我是在救你呀,温故他会害死你的。”
“你明明也知道,反抗规则只有死路一条。”
“那又怎么样?”
易述看着他,在笑,眼神却几尽癫狂,“无所谓,死了也无所谓。”
云季摇了摇头,他实在不敢想象易述有什么三长两短,就是易述受点小伤也能够让他害怕好久。
更何况是死。
易述依然在笑,但结合眼里的疯狂,看上去疯了一般,
“我来人间走一遭不是为了走进你们所谓的规则里,我要做什么,我不要做什么,我要爱谁,我要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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