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先不看了。”
温故慌忙的开口拒绝，躲闪着不敢正视系统的眼睛。
他不敢看，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看。
“不看你找我来做什么？”
温故声音小的仿佛在自言自语，“想知道若是给易述送礼物送什么才好。”
“啊？”
系统是真的没有听清楚，温故的说话声实在是太小了。
“算了，没什么事你快走吧。”
温故一脸窘迫，大力的将系统推了出去。
被推出门的系统咬了口顺出来的苹果，说话声含含糊糊，“奇怪，说什么呢，还不敢看厌恶值。”
他甩了甩手里的纸，在看到上面的数值时，表情变得恐惧。
“怎么回事啊。
怎么还有负数。”
不仅厌恶值没有了，还往下发展了百分之五。
厌恶对立的是喜欢吗？
系统满脑子都是大事不妙了。
再联想到温故最近的种种表现，这两人没问题才有鬼。
晚上的人总是要矫情一点。
温故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也无法入睡。
白日里易述的那一句话一直压在他的心里面。
不去处理就不得放松。
拿出手机，点开易述专属的头像，删删改改好几次才敢点发送。
“虽然我现在离那个地方很远了，可我还是会想起以前。
一朵普通的树苗身边长了朵怪异的枝叶，被大人野蛮的拔掉。
只有拔掉他们才会给我养分。
为了换取生存条件，我学会了自己修剪枝叶，任性，粗俗，自我……这些都是剪掉的枝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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