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更好奇了,他看着夜色里景月艳丽得过分的侧脸,问:“景教授为什么认为我不相信张大伟的供词呢?”
“证据和证词的矛盾。”
她说,“指纹和DNA鉴定都能证明张大伟确实在医院泼过硫酸且与死者王文浩有过肢体接触,但另外也证明了投放炸弹的人不会是他。
一个人不会准备两种不同的工具去杀人。”
“张大伟既然没有投放氰化钾炸弹,为什么他要承认自己并没有做过的罪行呢?因为他知道或者他以为他知道真正投放炸弹的人是谁,他想要保护这个人。
然后就有了两种推测的方向:第一种,张栋就是这个投放炸弹的人,因为心怀愤恨于是到医院报复;第二种,同样是医院问题药品的受害人,并且张栋也可能认识这个人。”
楚辞看着景月,眼睛里闪着光,他认同景月的推测。
医院的药品出了问题,那么受害者就绝对不止一个。
能值得张大伟用性命保护的要么就是他这辈子唯一的骄傲张栋,要么就是与他处于同一阵营的问题药品受害人。
所以明早去张大伟家的行程必不可少。
楚辞向前跨了一大步,走进景月的亲密距离中,他比景月高了许多,垂眸看着景月,目色渐浓,“景教授,有没有人夸过你很聪明!”
感受到属于陌生男人的气息景月浑身一凛,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将两人的距离维持到个人距离的范围内。
“很多。”
她想了几秒认真的答,带着属于她的自信与骄傲。
被景月认真的样子取悦,楚辞紧绷了一天的脸终于露出了些许放松的笑意。
玩笑道:“景教授若是做刑警只怕我们都得丢了饭碗。”
“术业有专攻,我还是更喜欢拿刀的感觉。”
不管是手术刀还是解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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