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苏意卿才想起来,可怜的蓝安图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也不知道如今怎么了,他死了可不成,黎黎还等着他呢。
苏意卿当下不顾腰酸背痛,匆忙起来:“带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个情形。”
谢楚河带了苏意卿过去。
在角落的一间偏房里,蓝安图有气没力地躺在床上,一脸郁卒之色。
几个医师围着蓝安图呱呱地说个不停,见谢楚河来了,才停了下来,齐齐上来行礼。
谢楚河问道:“如何,看出什么究竟来了吗?”
其中一个年岁最长的医师道:“大人您说他是中了毒,我们也按这个思路仔细研究了一下,确实像是,这种毒药大约不甚猛烈,应该是慢性之物,本来不会这样一下发作,想来是中毒之人这次受了重伤,使得身体虚乏,压制不住毒性,这才显露了出来。”
年纪大的人,说起话来总是比较啰嗦。
谢楚河不欲再听,直截了当地问道:“有何解?”
众位医师互相看了看,整齐划一地摇头。
这些人都是随军的医师,平日里特别擅长医治跌打损折、刀剑创伤,对于毒药,说起来都是一派茫然。
难怪蓝安图一脸郁卒了,他被灌了几大碗汤药下去,好歹恢复了一点精神,强行挣扎着道:“这、这群……庸医,简直一窍不通,谢大人……贵州城里……还、还有许多大夫,你去……帮我找来。”
谢楚河看了蓝安图一眼,神色淡漠:“蓝世子,我们如今对外说你跌下悬崖,下落不明。
你平日在滇南如此招摇,我看贵州城里没几个人不认识你,你让外头的大夫来看你,那不如直接宣告全城,你快要中毒身亡了。”
蓝安图躺平了,闭嘴。
谢楚河不再理会蓝安图,又拉了苏意卿的手出去,到他的书房去。
谢楚河的书房在前院,平日里苏意卿很自觉地不进去,没想到谢楚河会把她带进来。
前世的时候,哪怕秦子瞻再宠爱苏意卿,也没有允许她踏入他的书房,他总是笑吟吟地对苏意卿道:“卿卿这么笨笨的,我书房里的东西反正你也看不懂,你就别进去捣乱了,弄乱了我可不好收拾,我明天给你买檀香楼的茉莉胭脂膏好不好?”
苏意卿朝秦子瞻发了几回娇嗔,后来也就淡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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