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卿很不懂这些,听得谢楚河这么说,也就放过一边了。
前头的几日,苏意卿精神还好,晚上的时候还能有兴致撩拨一下谢楚河,总让谢楚河处于崩溃的边缘,天天晚上出去冲凉水。
但到了后面,苏意卿就开始萎靡了。
朝廷的调令是有期限的,谢楚河须在十一月十五之前赶到滇南府壮武将军处报到,若有延误,就是军法处置。
这一行人,除了苏意卿与白茶主仆,其他的都是精壮的战士,一路快马加鞭地赶路。
车马颠簸着,娇气的苏意卿很快就吃不消了,肉眼可见地憔悴了下去,整个人都和脱了水似的,蔫蔫的。
谢楚河很快察觉到了,马上命令放慢了行程。
苏意卿很不安,觉得自己拖了后腿。
但谢楚河对她说:“不是和你说好了吗?有什么事情我会一力承担,你听话就好,怎么,你不相信我吗?”
苏意卿自然是信他的,就由着他去了。
南边的风情又与京都格外不同,那一路下去,水气渐渐充沛起来,路边的小鸟小虫子也蹦达得欢快。
苏意卿好奇得很,谢楚河有时候就抱着她一起骑马看风景。
那匹叫做“玄电”
的黑马似乎对苏意卿很是嫉妒,开始的时候还凶巴巴地朝她撅蹄子,被谢楚河揍了几拳才老实了。
在无人处策马奔驰,风吹过来,带着湿润的感觉,天高水阔,长空无垠,云端有飞鸟掠过,大江里千帆往来。
谢楚河的怀抱宽阔而温暖,外面的那片天空如此壮阔,而他的怀抱是她栖息之所,躲在里面,她可以肆无忌惮地看这个广阔天地。
虽在旅途,竟颇有岁月安宁的感觉。
走到后面,入了冬,天气就冷了起来,风裹着湿气,仿佛要透到人的骨子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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