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沐妍被赵源一把扯到怀里:“你来做什么?我自然会处理好。”
“京城外有三十万大军,宫门外有十万,你怎么处理?”
邢沐妍略为不满,扭过头不看他。
赵源挑眉瞅着迟青:“丞相还真是等待多时了,东海的军队都被你调来了,朕还真是好荣幸。
可是你瞧瞧,你的先帝遗诏还有多少用,这些人听不听你的。
别跪了,先帝若是看见你们跪这个奸臣,才真是气得能跳出来。”
迟青转头一瞥那些因先帝遗诏而跪在地的人,陆陆续续有人拍拍膝盖站了起来,等全部站了出来,一眼看去,二百多人的金銮殿,只跪了七十余人。
这七十余人中,五十四人是迟青的门徒及亲友。
“怎么可能!”
迟青大怒。
赵源笑了:“丞相以为,那些送进来的年轻官员都是朕的人,而那些在朝中兢兢业业的老臣,全都是你的先帝遗诏可以使唤的动的人是么?”
好一招瞒天过海。
“呵呵,老臣小瞧陛下了。
可即便你有这些人又如何?你没兵。
更何况,喻恪是武林盟主,他手下还有许多能人异士。”
赵源又笑了:“丞相既然知道喻恪手下许多能人异士,可你既然瞧见了千面郎君,为何还以为喻恪是你的人?”
跪在地上的喻恪含笑站了起来,对迟青抱拳:“丞相,对不住。”
“你算计我!”
迟青缠着手指指着他大怒。
喻恪淡淡一笑,不言。
赵源又道:“贺兰谆的功夫算不上第一,还算得上一流,这些兵,算不上弱,也称不得强。
喻恪的人个个都是功夫好手,贺兰的人个个也都是有勇有谋之士,邢沐妍在江湖上的名声想必诸位大臣都听过,朕的功夫系前护国大将军邢白炎所授,你们是挡不住的,就我们这些人,你觉得这个宫门出不去?”
迟青未言,贺兰谆倒是摇了摇头:“你如何就相信我会帮你?我早说了,今后是敌是友,全看局势,我倒觉得,帮丞相或许对我贺兰氏有利。”
迟青正要高兴,却见贺兰谆对上邢沐妍的目光,然后仿若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道:“我只保住赵源的命,其他的我不管便是。”
迟青额头青筋暴起,依旧咬牙装作平静道:“瑞王爷乃前朝皇室后裔,与赵家可是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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