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被沈戌逸骚扰的沈齐河顿时也来气了:“他们若说的是你长得难看无比我就真没你这个弟弟!
我弟弟可必须跟我长得一样好!”
沈戌逸立刻垂头不说话了。
可心里在埋怨,他哥胳膊肘往外拐。
就这么一路折腾,眼看玉门关城门都要到了,沈戌逸又折腾出事儿来了。
他哭丧着一张脸看着沈齐河:“哥……”
沈齐河一路上早已经对他没了耐心,心中不断在想,扬州那些姑娘到底看上沈戌逸什么了?他沈齐河风流第一这是实在话,可是沈戌逸除了会惹事还是会惹事,不时还装柔弱,明明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偏偏有的时候使的小性子让他觉得他娘给他生的是个妹妹。
于是回答自然不可能好声好气:“有屁快放!”
沈戌逸哆哆嗦嗦的样子让沈齐河心头漫上一丝不祥。
果然,那个惹祸精道:“我把皇上给的令牌给丢了……”
“什么!
?”
沈齐河真是杀了他的心思都有了!
经过千山万水,他们将粮草送到了人家城门口,可是这个兔崽子把令牌给弄丢了!
玉门关在打仗,自然处于戒严时期,不是人人都可以进出的,若没有身份证明,是绝对不可以进城的!
即便……他们驮着这么多的粮草。
身旁的禁卫军面面相觑。
他们的确有禁卫军的令牌……可是……禁卫军出现在玉门关?皇上离开之时便与他们道,万万不可与任何人看禁卫军的令牌。
也是未免有心人知道禁卫军出现在京城以外的地方从而怀疑皇上不在京城。
皇上秘密出宫这件事情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他们更加不敢大摇大摆将禁卫军的令牌拿出来做证明。
于是几人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只好停在城门口的路边,眼巴巴看着搜查人的士兵检查完一个个人之后放进去。
“如果那个被放进去的人是我们,就好了……”
沈戌逸轻轻道,只是一句感叹,让沈齐河半点平日里好脾气兄长的架子都没了,抓着他的耳朵就是一阵拧:“让你偷着令牌玩!”
沈戌逸立刻告饶:“我错了……哥……”
沈齐河原本也不是爱生气的人,只是以前与沈戌逸在一起游玩时都是来时去时在马车上睡觉,到了地方便各玩各的,几乎没有跟这个弟弟朝夕相处过,这段时日都在一起赶路,算是知道了这个弟弟有多厉害,再好的脾气也差不多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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