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傅致周身有点低气压,顾念却还是下意识地把剪刀扔到一边,像一只甘愿自弃爪牙的小动物,给傅致摸自己柔软的肚皮。
“干什么呀?”
被傅致发狠握着腰,顾念没有一丝抗拒,反而好声好气地问他。
傅致脸上不喜不怒,声音也控制得没泄出丁点情绪,“想搞女人了?”
话里没有羞恼成分,显然无所谓顾念搞的是不是他养的人,倒像是在和少年念正儿八经地讨论情感问题——或者说是情事问题。
顾念眼底浮起一丝笑意,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送一枝花。”
他自己要往傅致身上腻,让沾染的绿植气味在傅致鼻间悠悠散开,似笑非笑道,“我想搞谁傅先生不是最清楚吗。”
傅致低头看他,眼神里是有一点威慑意味的。
不过这点威慑在顾念眼里依旧是纸老虎,他很亲昵地吻了吻傅致的下巴,半是解释半是抱怨地说,“她太吵,手扎破了就不会在这儿呆着。”
这种歪门邪道的心思傅致着实没料到,他微怔几秒,捏了一把人软软的脸,“你倒是有主意。”
顾念挑眉,小声嘟囔,“她很烦。”
傅致知道顾念并不是真的在说许漪话多,其实若非许漪好像和什么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也懒得多养一个人在自己家里。
尽管如此,傅致并未顺着顾念的意思,反而有意无意地敲打他道,“她够听话。”
顾念想起跟薛谡在游轮上的对话。
薛谡果然是跟在傅致身边多年的老人,那句“最大的好处就是听话不麻烦”
委实没有说错,算是一语概括了傅致养人的原则。
但原则时常就是用来打破的。
顾念灵巧地侧身一转,轻松从傅致手中挣脱出来,“听话?”
他拿起那把刚刚扔到一边的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一支花。
人在原地没动,随手把那朵绽放得极美的玫瑰随意地别到傅致前襟上,继续道,“我不喜欢这样的。”
那双茶色的眼睛和傅致胸前的花一样散发出有点诱人的情致,叫人无法不被他牵着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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