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歌?”
“不知道名字。”
李承泽想了想,“五岁以前,母妃哄我入睡会哼这支曲子,之后就搬出来了。”
范闲一愣,早知不问了,难得把宫里的事情忘个干净,好好玩一趟。
“怎么?没什么好避而不谈的。”
发觉他神情讪讪,李承泽说,“非要说起来,你连一日都不曾和你母亲在一起生活过,好像比我更惨吧。”
范闲弯了嘴角,能这么想就好。
他抱着臂晃荡,无所谓地说:“似乎是喔,但怎么说呢,虽然不曾见过面,但我感觉她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身边。”
“‘我希望这世间,再无压迫束缚,凡生于世,都能有活着的权利,有自由的权利,亦有幸福的权利。
’”
李承泽悠悠张口,这是鉴查院石碑上刻着的文字,也是叶轻眉留给这世界待实现的期望,“我小时候经常去那块石碑前玩,比起内库,我更想要的,其实是鉴查院。”
“那两样都落我手里,难怪恨我恨得牙痒啊。”
“何止牙痒,吃了你的心都有。”
范闲沉思,“嗯…吃哪儿?”
“……”
李承泽斜眼过来,“白日宣淫,是为堕落。”
“堕落不好吗?”
李承泽撇了撇嘴,坦然地吐出一口气。
“还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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