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庆帝皱着眉头,看不懂外甥女这一招落子什么意思,“你什么都不要?”
范闲憨皮丑脸地凑近,没一点气质,他说:“如若陛下实在要赏,臣以为,臣这个提司的位子可以再往上拔些。”
鉴查院的提司,一人之下,再往上,就是院长。
庆帝还没答,林婉儿突然惊叫起来,“哎呀,方才走错了!
舅舅我重新走好不好?”
她软下来,隔着棋盘,拉着皇帝的袖中轻轻晃动,“求求舅舅啦!”
范闲嘴角抽动,郡主这真不愧是林相一手教出来的,深得真传。
“那可不行。”
“真的不行吗?”
“不行。”
“真的不行吗舅舅~”
“就准许你悔一步。”
“皇帝舅舅对婉儿最好了。”
庆帝哼了一声,说林若甫在他这儿都没这待遇,林婉儿去想怎么铺局,他转头把目光放到范闲身上,从头到脚打量了一圈,开口说道:“瘦了。”
“臣为陛下嘱托殚精竭虑,瘦是自然的,若是胖了,说明我办事没用心啊。”
庆帝没理他这耍花腔,只说:“陈萍萍还没老到要解甲归田吧。”
“都是林相同个时代的人了,怎么没到?”
范闲接着说,“何况叔现在天天陈园待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跟回家养老也没区别。”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能在你回京的路上截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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